也不知过了多久,随着一声娇呼,她全身一阵抽搐,却是已经泄身。
“天哪!”宁中则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,不然怎么会想着自己的徒弟做出这样的事来。
“明天一定要好好跟云儿讲清道理,不可让他再继续这样。何况,还有珊儿……天哪!珊儿!”想起自己的女儿,宁中则突然心里酸溜溜的,不知是嫉妒聂云对岳灵珊的体贴,还是嫉妒岳灵珊可以尽情在聂云怀里享受,也许两者都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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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宁中则早早来到思过崖,看见聂云正一脸急切地东翻西找。
“云儿,你在干什么呢?”宁中则心里明白,却故作不知地问道。
“啊!师娘,我……我……我丢了一样东西,所以正在四处寻找。”聂云脸色涨红,支支吾吾地说道。
“什么东西那么紧要,竟然连剑都顾不上练了?”不知道是什么心理,宁中则问了这么一句。
“是弟子的心爱之物,是比我生命更重要的东西。可是我竟然把它弄丢了!”聂云一脸痛苦,拼命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,“我应该贴身放着的。”
想到自己的画像被聂云贴身存放,宁中则不禁一阵羞涩,不过她并没有忘记今天的来意,便说道:“你找的是不是这样东西?”说着将那副画取了出来。
“师娘……这……这……你……我……不是……”聂云见宁中则发现了自己的秘密,一时间窘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。
宁中则抬手止住他的话,问道:“云儿,你可还记得我华山门规。”
聂云低着头,涩声道:“弟子记得。本派首戒欺师灭祖,不敬尊长。二戒恃强欺弱,擅伤无辜。三戒奸淫好色,调戏妇女。四戒同门嫉妒,自相残杀。五戒见利忘义,偷窃财物。六戒骄傲自大,得罪同道。七戒滥交匪类,勾结妖邪。”
“背得倒是挺熟练,那你说说,你……”说到这儿,宁中则顿了一下,想说的话在她嘴边转了一圈又一圈,直到憋得脸蛋通红才艰涩地说了出来:“你这幅画……到底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
声音不大,还带着颤音,然而聂云却如被雷劈一样,重重地跪在地上,低着头,仿佛整个人都失去了生机。
到底该怎么处置聂云,宁中则昨夜一直辗转纠结,几乎一夜没睡,最后还是决定采用最简单、最直接的法子:开诚布公,晓之以情,动之以理,威之以罚,让聂云斩断心思,安心学武。
宁中则知道这也许不是最好的办法,但却是她唯一能想出的办法了。
聂云沉默着,山洞里的空气似乎重如千斤,压在两个人的心头。
“怦!怦!怦!”宁中则听到的心跳越来越快,她双手握拳,手心里满是汗水。
又过了好一会儿,聂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,整个上身趴在了地上。
“弟子不孝,罪该万死。”
聂云脸朝下,声音并不大,但宁中则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,右手下意识地撑住石壁,这才稳住身形。
过了片刻,宁中则才慢慢说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?”
听到聂云亲口承认,宁中则心里有愤怒,有惋惜,有伤心,似乎还有一丝连她也没有察觉的窃喜。
呵呵,女人……
“弟子不孝,罪该万死。”聂云没有抬头,再次说出这句话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你……你自个儿说吧!”
默然片刻,聂云低声说道:“当年弟子家中惨遭横祸,只有我一人幸存。当时是您和师父杀了劫匪,然后发现了我,这个事儿,师娘还记得么?”
宁中则点了点头:“当然记得。”
“那个时候,弟子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,没想到绝处逢生。那一日的情形,弟子终身不忘,迄今思之,尤历历在目。”
宁中则点了点头,没有说话。
聂云自顾自地说了下去:“弟子记得,那一天您手持利剑,身穿黄裙,面如芙蓉,身若细柳,犹如天上的仙女,浑身都闪着金光。”
宁中则呆了一呆,却是没想到当日的自己竟然给聂云留下这么深的印象。
“弟子被您从地上扶起,在那一刻,弟子就发誓要用一生一世来报答您,可是后来……”
他微微一顿,宁中则的心也跟着一跳。
“后来弟子在床上醒来,是您笑着安慰我,还倒了一杯水给我,现在回想起来,素手如玉,纤细白嫩,弟子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手。后来您还将我抱在怀里,细心抚慰,弟子感觉到您……您那绵绵玉乳,幽幽体香,整个人如痴如醉……”
宁中则脑中“轰”的一下,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。
“聂云,”宁中则樱唇颤抖,“你……你……你胡说什么?”
聂云微微苦笑:“弟子大概真是疯了,从见到师娘的第一眼起,就疯了。”
宁中则脑中乱成一团,她万万没想到聂云竟然那么早就对自己有了别样心思,那时他才多大?五岁啊!
“弟子知道自己不该有这种畜生不如的邪念,所以弟子日日苦练武艺,勤读诗书,指望能断了念头,只是……”他一下子抬起头,眼中满是痛苦,“日日看着师娘美若天仙的身影,弟子实在是身不由己,控制不住心中的情丝。”
宁中则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,她看着聂云,想骂却又不知如何骂起,聂云都说了自己美若天仙,又在绝望关头将他救起,似乎……似乎他有这种念头也说得通。
此时的聂云早已全力运转潜龙猎心大法,别说是他是宁中则的徒弟,就算是杀父仇人,只怕宁中则也不会痛下杀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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