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还能回哪呢？”洛青神意识地反问。

於拂裳面上表一凝，似是没有想到洛青神会问这个问题，不过在思量片刻后还是耐心回答，“天四海之内，天上九重之间，皆可。”

洛青神笑了，眸中也不知何时又泛起了那淡淡的泪。

“四海之内，九重之间，俱没有我的一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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